当初说好的,把弟弟送人换一个妹妹回来,现在爹妈也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情,原来都是缓兵之计啊。 看着同村的姐妹去上高中了,我还是非常羡慕的。 村里村小的老师一个月开2300块钱,爸妈一个人在东莞工作,一个人可以赚到3500块钱,爸妈说上个大学又怎么的回来赚的还没有他们出力的赚的多,不是谁知识多谁就能赚到钱的,还是得吃苦。 当时的我对这个竟然深信不疑,而我就是真的吃了没文化的亏,很多很多事情根本就不知道,年纪轻轻的就面对这个残酷的社会了。 在家里待了一个多月了,自从知道我爸妈出去打工以后家里就剩我跟弟弟两个人,村长的吴爷爷经常拿着一些米面粮油过来看我们,我都会给他请到屋里,给她倒水他会问问一下我们最近生活是否如意什么的,然后这个时候我就会打电话给爸妈告诉吴爷爷来了送的什么东西,到时候让他们记好账回来给吴爷爷钱。 爸妈非常感谢这个老头,觉得这个老人家真的是个好人。 其实真实的情况只有我自己知道,他来我们家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吴爷爷…你别舔了…我好痒…”我的两条腿被他打开,他像狗喝水一样在舔我的小穴和屁眼,以前是在他家,现在是在我家,其实我一直不明白,舔那里有什么好的,每一次我都痒的不行,也没有什么快感。 他的毛都变成白色的了,那个软趴趴的鸡巴像一个鼻涕虫,他还让我用手去抓那个鼻涕虫,直到勉强硬起来,让我帮他套弄,他有几次都想插到我的小穴里,但是还没碰到就软了。 他有几次也想让我给他舔,我都没有。 和同桌那边撸完以后还硬着的状态不同,吴爷爷一直没用,每一次在我这里都要舔我10多分钟,甚至让我尿尿到他嘴里。 吴爷爷走了以后我都要给自己洗澡,尤其是小穴,我都会洗得干干净净,我感觉他那个舌头特别的脏,口水也特别的脏。 村里现在基本上都是50多岁以上的老人,还有我们这些小孩子。 二三四十岁的人都在外边打工,基本上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回家。 在村里其实就干一点农活,菜都是地里种的,吃的东西也不多,有的时候我会拿着鸡蛋交给村里的陈爷爷,陈爷爷会统一把我们的鸡蛋收走,拿到集市上去卖回来再把钱分给我们,有的时候我们就坐陈爷爷的三轮车,和弟弟一起上集市去买一些东西回来。 村里除了我以外,其他的女孩子基本上跟父母都外出打工了,而我们家有一个小拖油瓶,所以我也只能在家边带地点边干这些农活。 而这个陈爷爷也算是众多给我零花钱中的一个人。 陈爷爷是退伍的军人,据说是打越南战场上回来的,肩膀上有伤,一只胳膊抬不起来,其实我看他干活也没什么问题,就是右手比较吃力。 经常性的来我们家拿鸡蛋,100个鸡蛋我也帮帮他拎一下,现在有那种装鸡蛋的纸盒,他就直接让我们装到纸盒里好算个数,直接提起来就拿走了,也不用一起放到篮子里容易碎。 陈爷爷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从小有点傻乎乎的,我们都叫他傻姑姑。 傻姑姑,年轻的时候被人领到深圳去做工,挺个大肚子回来的,孩子也没保住,不过也嫁了人,而且彩礼没拿多少回来,据说是嫁给了一个不太会说话的,那个人有点口吃,反正傻姑姑也傻,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总是呆呆傻傻的样子,不过结婚没几年生了三个,三个孩子都挺健康的,而且是陈爷爷一手把孩子们带大,现在这三个孩子都外出打工了,逢年过节回来给傻姑姑他们也会买很多东西。 陈爷爷以前没有三轮车,后来有了三轮车就经常往返于镇上和村里,从镇上买东西回来,或者把村里的特产拿到镇上去给批发商。 慢慢的生活越来越好,大家也习惯于让陈爷爷帮忙捎买东西回来,给陈爷爷一些辛苦钱。 陈爷爷比吴爷爷大方很多,每个月都会给我100块钱。 有的时候我拿鸡蛋去他家里的时候。 看到傻姑姑在那边看电视,她老公不是喂鸡,就是在打扫院落,很多事情都是低头干活也不说话。 我每次打完招呼,他都憨憨的一笑。 “陈爷爷,你比吴爷爷的鸡巴厉害多了”每次我这么说,陈爷爷脸上都会带着笑容,然后嘴里吹嘘老当益壮,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为了村里面爷爷们的发泄工具。 可能我是村里最年轻的女孩子,而且他们从小看着我长大,我也一直乖巧。 我好像从来不会拒绝他们的要求,虽然我很反感,我也会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做,很顺从。 可能这个就是M属性吧,一个受虐者,从服从中获得快感吧。 陈爷爷每一次让我给他撸鸡巴的时候,都会洗得干干净净,我甚至都能闻到肥皂的香味。 而且每次陈爷爷最多抱一抱我,隔着衣服摸一摸我的屁股和腰,不过这一次我觉得还是要给他一些福利的。 我把自己整个人都脱光了上身,在他面前,抓住他的手过来摸我的胸,摸了一会儿,我就去脱他的裤子。 其实我的个头并不高,只有1米5多,但是我有一个大胸,这一次我用两个乳房夹住陈爷爷的鸡巴,虽然陈爷爷的鸡巴有包皮,但是每次他都洗得很干净,我就这样进行乳交,没一会儿,陈爷爷就射了我一脸。 他赶快拿纸巾给我擦干净,让我去洗脸。虽然他是个老爷爷,但是我有一种感觉,他像一个小男孩一样手足无措。 给我零花钱的还有最后村头开小卖部的张爷爷,张爷爷家里开小卖部,小时候我就拿着妈妈给的几毛钱去买糖吃,小时候的我,经常被张爷爷抱起来亲脸蛋。 然后就没有再给我收钱,就直接拿糖给我吃。 有的时候是棒棒糖,有的时候是泡泡糖,更多的时候是那种动物软糖,当时一毛钱可以买三个,而张爷爷每一次都给我抓一把。 后来上学了就基本上没怎么去过了。 张爷爷跟吴爷爷关系很好,好像突然有一天,慈眉善目的张爷爷看我的眼神就变得侵略而绿油油。 有一天晚上是张爷爷和吴爷爷一起来我家的,那个哪时候已经是八九点钟了,弟弟都已经睡了。 我这边刚洗完了澡。 听到了敲门声,我就随便穿了件衣服去开门。 看到是吴爷爷在前面,唉,我想着一会儿又该多洗一次澡了。 后面是张爷爷进来,手里拿着两个水果罐头。 那天晚上在我的房间,张爷爷和吴爷爷像两条狗一样,一个舔我的屁眼疼,一个舔我的小穴。 两个白发苍苍的老头,竟然给我舔到高潮了。 那天尿很多,都喂了,两个老头一次。 张爷爷的鸡巴跟吴爷爷的鸡巴一样,都像鼻涕虫一样。 好在的是张爷爷的鼻涕虫会半硬半软的,居然可以撸得起来。 吴爷一直趴在我的两腿之间,一直舔着我的屁眼儿,舌头不断的在往里顶,我也特别想拉屎。 张爷爷的半日用半软的鸡巴怼着我的脸,一直想插到我的嘴里,把我紧紧闭着嘴套弄他… 这个时候突然弟弟敲门,我让两个老头停止动作去开门看弟弟,原来这个小屁孩儿想去尿尿,我让他直接到院子里尿就可以了,他还非让我陪他去,我关了灯,屋子里躺着两个赤身裸体的老头子,而我就套了一件T恤衫,光着屁股出去了… 弟弟问姐姐,你怎么不穿裤子就出来了,我没好气的跟他说,你快尿,我睡觉了,真烦人。 弟弟尿完尿,给他送到了爸妈的房间,还没等我回到房间,就看到远处两个老太太边骂边喊冲我们家跑过来… 那天我被揪着头发被打了五六个耳光,整个衣服都被他们扯破了,光着屁股光着身子在院子里被他们打了好多下,两个老头从后墙翻出去跑了,而第2天我的名声也臭了,小小年纪不上学,在村里勾的老头子… 陈爷爷也不敢收我们家的鸡蛋了,我不知道我错在哪里,明明一直都在欺负我,为什么还要我挨打? 还要我背负骂名。 不管我走到哪,他们都会指指点点。 后来我给哥哥打电话让他回家一趟。 回来以后,大哥帮我收拾好了东西,给我买了去东莞的火车票,让我坐车去找爸妈。弟弟那里他找了三堂叔帮忙照顾。 从那天离开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回到过那个村子,我也再也没回过家了。 …… “心跳恢复了,不容易救回来了。”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又翻了一下我的眼皮,“这个真不经玩,送房间去吧,看着点,别让他死了。”听着这个冷漠的声音,我又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