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城市CBD的高层公寓选址选的不错,我买了其中一栋的顶层作为睡觉的地方。 这套公寓的面积还可以,而且附送挑空的二层。 我将第二层的装修成了封闭性很好的私密空间,然后在楼梯口装了个人脸识别开门的摄像头。 这倒不是因为二楼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而是由于能出入一楼的人不止我一个。人总是会要一个独属于自己的空间。 早晨七点钟,我洗完澡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楼下已经多出了两个人。 赵峰坐在开放式厨房外侧的一张吧椅上,他一看到我下楼就连忙站起来:“欢哥……” 赵峰是我的生活助理,二十三岁,长得高高瘦瘦,人也很白净。 一个乡下孩子,活干的利索,人不善言辞。 虽然明面上叫生活助理,但我只会让他做两件事,那就是做饭和开车。 他用眼睛向厨房里正在翻弄平底锅的背影看了看,露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谭襄襄的外套被她随手扔在门口的柜子上,剩下一身长度刚到膝盖的黑色吊带裙,露着白嫩的长腿。 只不过有些不协调的是,她现在在还外面围着一条烹饪用的围裙。 她起劲的拨弄着平底锅里的煎鸡蛋,红彤彤的烤箱里也烤着什么东西。 赵峰是来给我做早饭的,现在却被她抢了活儿,只能坐在旁边干巴巴的瞪眼。 “你起床啦?”谭襄襄回头看了我一眼,声音甜腻腻的,脸上挂着好看的月牙笑。 我走到冰箱旁边,拿出冰水壶,给自己兑了一杯柠檬。 我问她:“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难得有空,给你来做个早餐,不行嘛?”她熟练的提着锅,将煎好的鸡蛋倒入碟子。 双面煎蛋,撒着一点胡椒碎和盐粒。她一定是问过赵峰,我喜欢吃什么做法的煎蛋。 不过赵峰应该没告诉她,我不喜欢煎蛋。 然后她又打开烤箱,取出了里面的烤肠、烤吐司。 煎蛋、烤肠、烤面包……如果赵峰哪天端上这种早饭给我,我一定扣他两个月工钱。 但对其他人我还是会保持基本的礼貌。于是我坦然坐下,开始享用面前的食物。 谭襄襄隔着餐桌坐在我的对面,用手托着腮一个劲儿冲我笑。我能清楚地看到她手腕上的疤痕,像细细的蛇。 三个月前,她在崩溃中割腕自杀,而方颜帮我在医院安顿了她。 作为调教对象,她这种情况并不多见,而且论起缘由也不是我调教方式出了问题。 当一个人对世界绝望的时候,要么打碎认知重建,要么毁灭自己的一切,她选择了后者。 但我无法回避的是,她是在我的监管下出了问题。哪怕是那件事已经烟消云散的现在,我在看到她时也会产生一点气馁的感觉。 所以我给了她一点特权,允许她不经同意就私自跑到这个公寓的特权。 她不常来,但是偏偏今天来了。我有些庆幸昨天没有将凌樾带回家,不然又要多出一些麻烦。 “你来之前应该给我打个电话。”我说。 调教完成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被调教者往往会产生一些不切实际的亲近感。 她们沉浸在那些浓厚的情绪中,要过很久才会意识到它们的干涸。 断绝联系是很好的处理方法。只不过对谭襄襄而言这已经行不通了,她就在我面前。 谭襄襄噘着嘴:“都小半个月没见你了,就想和你一起吃个早饭呢。” 我已经把面前的东西我吃完了,而谭襄襄在我吃饭的时候一点点把自己的那把椅子挪到了我旁边。 她含情脉脉的盯着我,手搭在我的小臂上,食指指尖一下一下来回蹭着。 我看了她一眼,她露出一点埋怨的表情,向赵峰瞥了一眼,那意思很清楚,让我把他支走。 我回头看向赵峰,赵峰早就有点坐不住了。 他是个实心眼,眼瞅着自己该干的活让人家干完了,屁股跟生了刺儿一样。 这时候只等我一点头,他立马就能窜出门去。 谭襄襄手指尖往我肉里轻轻扣着,她咬着嘴唇,另一只手也搭上来,晃了晃我的胳膊。让我赶赵峰走。 但是赵峰没必要走。 我推开餐具,抬起胳膊,一个耳光结结实实的扇在谭襄襄的脸上。谭襄襄从椅子上咣当一声摔在地上,坐的椅子都飞了。 赵峰下的一个激灵站起来:“欢、欢哥!我、我出去吧。” 我用手指了指他站的位置,示意他不许动。赵峰拿我当大哥看,我的话最管用。 谭襄襄歪坐在地上,捂着红肿的脸颊。她小嘴微张,胸口紧绷绷的用力喘着粗气,眼里盈着泪看我。 她脸上的笑容没了,残留着一分紧张、一分恐惧、还有八分激动。 谭襄襄过来给我做饭,想着吃完饭再让我好好操她一次。 可是她不清楚自己来到我这里真正想要什么,而我清楚。 这是我的工作,调教她,就是要看清她,然后治好她。 我们的调教合约一个月前结束了,我们之间的联系也就结束了。她现在试图模仿着男女朋友一样的模式来和我相处,想要延续我们的关系。 我没那么多时间和她绕弯子。事实上,她真正所离不开的就只是我曾经给她的安全感。 我曾经是她的引导者,她内心深处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依旧想要由我继续引导,哪怕她现在已经不再需要什么明确的方向。 这不再是调教,只是满足她期待的一场游戏。偶尔玩一场游戏,对我来说也不是不行。 由于我不喜欢在自己家里穿鞋,赵峰总会让家政把地板清理的非常干净。我赤着脚走到谭襄襄面前,随便踢了踢她的小腿,说:“站起来。” 谭襄襄还没从那记耳光中回过神来,但她身体的记忆已经在她意识清醒之前就做出了反应。 女孩用手背敷着自己的脸,从地上爬起身,她笔直的双腿因为肾上腺素而不住发抖。 我的手从谭襄襄裙子下面伸进去,探入她的内裤。 她微张着小口,热气哈在我的胸口处。 丝质的内裤下面已经孕出一丝潮湿,两片阴唇软肉在我的指间滑动着,她梗起脖子“啊”了一声,任由我的手指往她阴道深处探去。 谭襄襄完成的调教相对初级,其中没有公开露出之类的内容。 她虽然期望着我的亲密,但绝不是在一个外人面前。 她身体僵住,眼中尽是哀求,努力往我身体后面躲去。 我没有给她躲的机会,而是直接迈到她的背后将她拢在怀里。 谭襄襄正对着赵峰的方向,裙子被我的手腕推挤上去,一双腿直露到根部。 只要赵峰想仔细来看,内裤的颜色都可以一览无遗。 我的手指在她的小穴内用上力气,狠狠捅了几下。 谭襄襄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使劲低着头,努力不让自己的脸露在对面的人眼中。 她喉咙中带着哭腔挤出一句小声的“不要”,却不敢继续往下说。 我们没有合同,也不是主奴。她如果要我停下,我十分乐意做出一副绅士模样,将她送走,然后永远不再为她敞开大门。 赵峰紧张的扭开脸,通红一片,根本不敢往这边看。 我把手抽出来,谭襄襄在我怀里明显放松了一下。我把手指送到她嘴边,她殷勤地、顺从地吮吸着自己流出来的汁液,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但是我将她向赵峰推了过去。谭襄襄踉跄了一下,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我指着赵峰面前的位置:“跪下,看着他。” 在我下达这个指令的时候,谭襄襄脸上的紧张与不安已经滋生出了些许羞恼。她赌气一样在赵峰面前跪下,敷衍了事的抬头看了赵峰一眼。 赵峰哪儿敢看她,结结巴巴地想对我说什么,我竖起一根手指,止住他的话。 谭襄襄跪在那里,面前就是赵峰的裤裆。 赵峰二十啷当岁的大小伙子,刚才谭襄襄在他跟前光着大白腿来了一出指淫,他鸡巴早就支棱的跟铁棍一样。 谭襄襄看着那高高的帐篷愣了一下神儿,然后露出厌恶的表情把脸扭向一边。 我冲谭襄襄扬扬下巴:“给他解开。” 谭襄襄抿着嘴,眯着眼睛抬起手来。 她翘着手指尖,犹犹豫豫的拉开赵峰的牛仔裤拉链。 赵峰那根坚挺的鸡巴一下从里面弹出来,直指谭襄襄的脸。 谭襄襄往后缩了一下,这才没被戳到脸上。 鸡巴就在嘴前面,谭襄襄哪儿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但她带着最后一点倔强,一副我不说话她就不动的样子。 我当然不会跟她玩谁憋到最后谁赢的游戏。 “含住。” 谭襄襄扭过头,用眼神质问我为什么会让她给别的男人口交。她好像仍然有些不相信,但我回答她的方式是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她最终张开小嘴,含住了面前的那根东西。赵峰的东西算是正常尺寸,但此时此刻那龟头通红肿胀,谭襄襄勉勉强强才吃在了嘴里。 赵峰喘着粗气,一动也不敢动,看着谭襄襄在身下机械般的用嘴巴套来套去。 谭襄襄完全是一副敷衍的态度,她紧闭着眼睛,以两三厘米的幅度吞吐着龟头,木头人一样。 我走到谭襄襄的背后,脚伸到她裙子下面,将她的内裤从屁股缝往下勾去。 谭襄襄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她身子一晃,前后摇摆的脑袋也停了。 “动起来。”我一边提醒她,将脚顺着她的屁股蹭下去,在她的小穴缝上磨着。 谭襄襄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哀鸣,她歪着屁股想躲,但我的大拇指已经戳进了她的小穴。 谭襄襄扭动的屁股反而让阴道的刺激更甚,她过电一样猛颤着,水竟然多起来。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任由我的脚趾在她娇嫩温热的下体中肆虐。 谭襄襄的淫水滴滴答答的从胯下流着,沾湿了我的脚背。 我像用脚逗狗一样,玩弄着她湿湿嗒嗒的小花园。 很快,谭襄襄就再也无法思考,她喉咙里不断呻吟着,嘴上的动作也下意识激烈起来,想象着自己吞吐的是我的鸡巴。 黏滑的汁液滴在地上,在谭襄襄身下聚出一个小水洼。她大腿内侧已然水光一片,拉到大腿根的内裤很快就湿透了。 赵峰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又何况是谭襄襄这种档次的姿色。 他很快就脑子一片空白,腰也随着谭襄襄的动作挺动起来,想要往谭襄襄嘴里更深更暖的地方侵入。 即便谭襄襄无暇给他施用任何技巧,可赵峰还是没能坚持过五分钟。他牙关咬紧,闷哼一声,很快就在谭襄襄嘴里发射了。 谭襄襄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小穴口上,朦胧之间一股咸腥入喉,直往气管里走。 她惊叫一声往后闪身跌倒,猛烈的咳嗽起来,一大口白花花的粘液喷在手心上。 赵峰年轻量足,又是两注精液噗噗不住飚在她脸上和头发上,弄得谭襄襄一片狼藉。 谭襄襄咳嗽着,站起身拔腿就往卫生间跑,咣当一声摔上了门。 赵峰劲儿一卸,喘匀胸口憋着的那团气,这才逐渐清醒过来。他有些惊慌的看着我,脑子里一团浆糊。 我拽了几张厨房纸撂在地上,赵峰捡起来,手忙脚乱的清理着面前的一片狼藉。我抽着烟看着他干完,然后把车钥匙放在他面前。 “昨天我把车停在沃尔玛那边,有事儿,没动。你去把车开回来,然后在楼下等我。” 赵峰嗯嗯闷声应着,低头快步往外走,一脚踩着谭襄襄留下的水渍,差点没滑倒。 等他走了,又过去五分钟,谭襄襄才从卫生间走出来。她发梢湿漉漉往下滴水,脸上一片病态的殷红,眉宇间盈着戾气。 这里不再有别人,她仿佛多出了些许勇气,径直走到我面前。 “你就喜欢作践我是么!?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贱!?” 她花容失色,银牙紧咬,像只嘶哈不停的母猫。 我在烟灰缸里把烟掐灭,捏住她的脖子开始吻她。 谭襄襄初时还咬着牙不让我吃她的舌头,可是她没能坚持太久。 刚刚漱过口的小舌头冰凉柔软,我舔了她几下嘴唇,她就乖乖地将它伸了过来,老老实实又咽了我的口水。 在她刚要沉浸起来的时候,我把她推向厨房中央的桌台:“趴过去,屁股撅好。” 谭襄襄被我推了个踉跄,人软了半截,哼哼唧唧的伏在了桌台上,一只手把自己的裙子往上拉了拉。 我解开睡衣,露出自己将近二十厘米的东西,扶住她的腰,“啪”的一声将鸡巴拍在她圆滚滚的屁股蛋上,顺着股缝往下滑。 硕大的龟头不由分说的挤开她的阴唇,正抵在她的小穴口上。 谭襄襄先前以为我是对她没了兴趣,才叫她去给别的男人口交。 所以她在厕所里把自己的下面洗了干净,准备和我吵一架走人。 我能试到那里残留的丝丝凉意,所以迟迟没有把东西插进去,等着她来些状态。 谭襄襄对这根东西已经很熟悉了,它三番五次的占据过女孩的小嘴、阴道和屁眼,操的她酥麻红肿。 但那并不意味着她能够轻而易举的承受它的尺寸,要是没润滑好就直入中宫,外阴撕个口子算是轻的。 16岁的时候,我还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高一的学生,趁家里人不在大着胆子把方颜带了回去。 两个人干柴烈火,把持不住吃了禁果。 人生中的第一次,我哪里知道分寸,只顾把青春期那股子疯劲儿都掼在方颜稚嫩的身体上。 方颜为了我强行忍耐,痛的撕心裂肺也不开口叫停,等我射完,她人都昏了,血流了一床,吓得我抱着她就往医院猛奔,差点没跑炸肺。 最后医院大夫一查,后穹窿破裂。 那时候的我是个自以为是的混蛋,又血气方刚,从来都是抱着方颜想要就要。 那个年代信息闭塞,不懂用措施,每次都生生射在方颜里面。 方颜十六七岁的年纪,前后为我打了两次胎。 她性子刚强,也不与我诉苦埋怨,均是自己吞泪。 彼时的方颜就是我相信爱情的原因,同样也是我不再相信爱情的原因。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此时龟头处渐暖,谭襄襄的小穴里已泡了一汪水。 她毕竟是我调教过的,身体里媚劲儿还在,根本不用多费前戏。 鸡巴在穴口一放,她腰身就开始发颤,没十秒钟的功夫,鸡巴就润的差不多了。 我分开她紧窄的花径开始往里深入,谭襄襄仰着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像是终于解脱了似的。 龟头伞冠刮蹭着谭襄襄阴道里层叠的肉芽,激的她哼叫个不停。 酥酥麻麻的感觉也侵占着我的神经,融化了我思考的能力。 于是我决定不再遐想,专心操起了面前的姑娘。 谭襄襄的身体算是不错,但是下身短窄,我依旧不敢狂风暴雨给她一顿乱日,只能在每一次抽插中让她的阴道慢慢延展,然后一点一点深入。 谭襄襄之前也算是忍得挺久,小腹里的火儿急着想泄,被干了十分钟连丢两回。性子一起,淫语也出来了。 “慢点……啊啊……好爽……嗯……爸……爸爸……好好操我……” “你说,自己贱不贱?” “贱……我特别贱……喜欢……啊啊……喜欢你作践我……” “说吧,这一个月,你爸操了你几次?”我腰不停,撞得谭襄襄屁股啪啪作响。 “只……只有一次……嗯……呃……还有一次……是、是用指头的……” “所以吃不饱了,才来找我,对么?”我停下来,鸡巴在她温暖的穴内微微跳动。 “不是……呜啊……不是……”谭襄襄急的摇起屁股,身子往后来吞我的肉棒。 “谭襄襄,这世上的好事,你不能都占。”我把鸡巴退到她小穴口,轻轻搅动。谭襄襄双腿抽搐着,淫水顺着白花花的大腿一直流到脚腕。 谭襄襄都快哭了,努力往后撅着屁股:“我哪……哪儿占了!我就想让你多操我一次……都不行么?” “那我是什么?”我问着,然后往里猛地一送。谭襄襄爽的一声尖叫,可我又停了。 “你……你是……主人!” “错了。” “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在问你。” 谭襄襄真的气哭了,她又赌气往后用力一撅,这次我没有躲,肉棒结结实实的撞在她子宫口上。 谭襄襄啊呦一声惨叫,腿一软就往桌子下面滑,被我拦腰抱住,轻轻在她里面动起来。 她又哼哼唧唧的叫着,脸上被泪花沾得有些狼狈。我在她耳边又轻声重复着问题。 “我到底是什么?” 谭襄襄气苦:“你就是我用来泄欲的假鸡巴!” 我在她耳垂上轻吻了一口,摸了摸她的头发,找到她最喜欢的节奏开始用力。 性欲就是最好的奖赏,她答对了。我把她转过来,吻着她的脖子,用舌头勾动她最敏感的地方,肉棒坚定而饱满的冲击她的肚子。 谭襄襄哭叫着,双腿双臂紧紧缠绕在我身上,把自己全都释放在我面前,酣畅淋漓的让我将她推上高潮,然后是更高的高潮。 地板全湿了,桌台上淅淅沥沥的还往下滴着她的水。谭襄襄在绝顶之中忘情的吻我,胯下的小嘴哆哆嗦嗦的吮着我的龟头。 “给我吧……欢哥……射给我……今天我安全……” 但我仍然将肉棒拔出了她的身体,带的她又是一阵哆嗦。 我抓着她的头发将她从桌上拉到自己胯前,谭襄襄顺从的张大自己的嘴,努力吞下了巨大的铁棍。 她四肢发软,但小舌头却疯狂而有力的在肉棒上打着转。 我不再忍耐,按着她的脑袋挺动了几下,没有深喉,只是让龟头在她软软的内腮上戳了个爽。 谭襄襄感激的看着我,舌头动的更用力了。 “含过别人的精液,这张嘴得好好冲一冲。”我俯视着她,而谭襄襄则仰视着我。她的眉梢眼角同时挂上了一丝幽怨和欢喜。 我在她口中爆射而出,她闭上眼,像我教过她那样,死命的张着喉咙,免得让激荡在口中的浓浓精液再次呛住。 我今天早晨没有例行公事的打手枪,所以存货有些多。 谭襄襄咽了好几口,总算没被呛到。 她呜咽着吐出嘴中的肉棒,“啵”的一声。 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俯在我身下尽心尽力的舔食起了肉棒上残留的污浊。 房间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谭襄襄认真的吮吸声在空旷中回荡。 本想让赵峰把谭襄襄送走的,但是想了一想最终还是饶了这小子。送谭襄襄打车离去,我走回地库,赵峰正在车里等我。 昨夜与凌樾有约,为了不那么张扬,我开的是家里的那辆君越。赵峰坐在驾驶座上,回头问我:“欢哥,咱们去哪儿?” 我坐在他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峰,不怪我吧?” 赵峰后背一挺:“欢哥,我怎么可能怪你!我其实……” 他脸又红了,结结巴巴说不出个囫囵话。 赵峰是农村出来的孩子,十七岁被人骗去美国打黑工。 下地之后被一个华人餐馆的老板扣了护照,闷在后厨一干就是两年。 我在那家店吃着口味不错,阴差阳错认识了他。 那时候他和现在一样老实,压根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处境。我一眼看出来猫腻,背后出了两手力,把他从那地方拽走了。 那时赵峰全然不知我在后面帮手,我也没告诉他,只是以雇主与厨师的身份相处。 后来我遇上一劫,他冒着大风险死闭着嘴,到最后也没卖我。 从那之后,我和他的关系就变得有些不太一样了。 那件事情改变了我整个人。等我平息事端,回到之前城市的时候,赵峰已经被遣返回国。 后来我也回国,重新找到他,送他跟国宴老师傅学了半年厨,又让他考了驾照,他便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到了现在。 我把他当了自己的小兄弟,他把我看做大哥。在这个地方我几乎没有什么真正信任的人,赵峰算在其中。 他似乎知道我平时是在做什么的,但从来也不多问。我让自己过手过的姑娘给服侍他,这也是第一次,我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 “小峰,刚才爽了么?” 赵峰憋了半天劲,最后闷闷的嗯了一声。 “那就行。我没别的意思,有好吃的,想让你一起尝尝,别多想。好吃么?” 我故意让语气中多了些许猥琐感。赵峰听了嘿嘿讪笑,这茬就算揭过了。 其实这不仅仅是为了他,也是为了谭襄襄,也是为了我自己。 谭襄襄当初也是被别的客户以心理治疗为由介绍来的,等她弄明白我是做什么的时候,还犹豫了很长时间。 她的问题很简单也很复杂,一切都源自她的父亲。 谭襄襄爸爸是这座城市有头脸的人物,手里有个常常登报的大企业。 那男人也算是人中龙凤,只是自谭襄襄出生以来一直弦断未续。 一个单亲男人把女儿拉扯大,其中就生出了很多问题。 谭襄襄恋父情结极重,她自知有悖人伦,死活挣扎不出来,只想寻个心理医生给自己疏导疏导。 可就在这期间,那个男人酒醉之中将她误认亡妻,强行要了谭襄襄的身体。 那时候恰好在调教的关键期,谭襄襄崩溃,割腕,我用了很长时间才将她重新带回到起点。 后来的事情就更简单了。 我用半个月的时间摧毁了她心中的所有社会的结构性压迫,让她看懂,这些东西对她的欲望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我推着她,抽打着她,让她看清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让她看清快乐并不是有罪的。 最终,她和自己的父亲坦诚相见,两个人跨越了血脉的屏障,自此相濡以沫。 我的工作也就完成了。 可是今天,她又找上门来,给我做着可笑的早餐,这让我品出了一些别的味道。 原因很简单,她在调教中食髓知味,而那个年近五十的男人并不是太能满足她。 我当然可以操她,尽情享用她正当美好年华的身体。可问题是,我并不缺这一口,我不喜欢让事情变得麻烦。 于是我在她迭起的高潮中质问她,我对她是什么。她明白了我的意思,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我对她而言,就只该是一根鸡巴而已。让她爽,爽了走,这就够了。她如果继续赖着不走,那我也得收些好处。 我利用赵峰让她看清了她对我而言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她如果继续跟我厮混,赵峰是第一个,然后还有第二个,她只有被我推着往更深的地方摔下去,我才能有些乐趣可言。 这让她微微恐惧。在悬崖边,松开手中的安全绳,很刺激,但也很危险。 谭襄襄深知,这好处她给不起。 谭襄襄的事情算是圆满解决了。 毫无疑问,她还会偶尔与我勾搭一下,我也多出了她和她父亲这条人脉。 只是,想要物色个青春年少、阳火雄健的男朋友,她就得另寻去处。 我已经解开了道德人伦给她的枷锁,她今后会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我让赵峰拉我去了刘浩那家会所,刘浩和当班经理早已打过招呼,让他有求必应。 方颜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所以我知道,那个女孩已经悄无声息的走掉了。 这和我想的一样,接下来会变成什么发展,要看看我预判的对还是不对。 我让经理把我带去了监控室,调了昨天的录像,截下了姚修文和女孩一同来到网咖的画面。 我拿着女孩的照片,给网咖的网管们仔细看了,如果女孩再次出现,让他们第一时间通知我。 按老姚那当过兵的脾性,自己儿子四处淫乱惹出麻烦,肯定要爆。姚修文若是还想玩,也没什么别的好去处,我猜他肯定还会来。 更重要的是,他不是那种喜欢逃的人。我越是说教他那许多,他越是会梗着脖子硬来,这种公子哥儿太容易看透。 忙完这些,已是临近中午,我也该处理自己目前最大的麻烦了。 我嘬着牙,看着凌樾的微信界面想了一会儿,让赵峰往鮨然去了。 鮨然是这座城市里我最喜欢的日料店,因为怕被凌樾看成炫富装逼,从没敢带她来过。 我跟鮨然的老板有些交情,打电话让他给从今天的进货里备出两套鱼生,用小木盒装好,当场带走。 我拎着个超市塑料袋把食盒装了,来到凌樾公司楼底下,这才拨通了她的电话。 “歪?”凌樾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听着气鼓鼓的。 “中午一起吃个饭?”我没接她茬。 “你这么大一个忙人,哪儿有空和我这小女子吃饭?”凌樾夹枪带棒地说着气话。昨天晚上没回她的信息,这姑娘老大的不乐意了。 “昨晚公司没出什么大事吧?”我表达了一下关切,并且旁敲侧击的提醒她昨天晚上中途离去的事情。 真正的大忙人可是她,要是她不走,我也不至于去刘浩那边打发时间,然后又扯上那些事情。 凌樾大学毕业才两年,自己跳到了这家初创小公司当策划 .公司老板是个小富二代,热脑瓜子投入了做手机游戏的大潮。 凌樾是个有上进心的爽利姑娘,加班就总有她的份儿。 凌樾也自知有些理亏,哼哼唧唧的踩了我递的台阶:“没什么大事儿,怪烦的。” “我在你公司楼下,下来和我吃饭。” “真的!?动作够快的啊你!”凌樾的声音雀跃起来,“等着等着,我就下来了。” 十分钟,凌樾从写字楼正门小鸟一样飞出来,要不是商业楼来往的人多,她一路非得蹦蹦跳跳不可。 十月的南方城市,女孩子们衣服搭配最茂盛的时候,她却我行我素。 凌樾一米六八的个头,和普通南方姑娘一比能挑出大半个脑袋。她长发垂背,穿着紧身背心牛仔裤,脚上踩着双球鞋,有股子英姿飒爽。 “我来啦!咱们吃什么去?快点儿快点儿,中午人多,抢不上位置!” 我抬起手里的塑料袋:“买了点儿外卖,咱吃这个。” 这赔礼道歉性质的中午饭,变成了一塑料袋外卖,这要换一般姑娘非得皱鼻子不可。 凌樾不在乎,她“好啊好啊”的点着头,脸上的开心没往下落。 我和她没确定关系,她也不好意思拉我手,拽着我衣服袖子往商盘后面的小广场走。 这个广场被高楼大厦围在中间,边儿上建着一圈假模假式的回廊。 凌樾拉我在回廊里的栏杆坐凳上坐下,兴高采烈的扒拉我手里的塑料袋。 “我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我由着她翻,也不说话。 她打开食盒一看,眼瞪的老大:“哎呦!这花了不少钱吧?” “一盒也就小一百,给你压压火气。”我随口扯了个价钱。她要是知道真正的价格,这顿饭肯定是不吃了。 凌樾哈哈一乐:“哪儿能真生你气,我这么好脾气的人。” 她一边说一边叨起一片真鲷送进口中,细细咀嚼之后扭头问:“这白的是什么鱼?” “好吃么?” “好吃啊。” “好吃就行,管他什么鱼呢。” 这话最对凌樾的脾气,她也不多矜着,筷箸如飞,也就十分钟功夫,这一盒鱼让她吃了个干净,颇有一点羊嚼牡丹的意思。 “哎,晚上你有事儿吗?”凌樾吃得开心,纸巾抹抹嘴,拿胳膊肘来挤我。 我最近手头没有单子,答案自然是没事。 “陪我打篮球去吗?我新买了件球衣,艾弗森的!”凌樾兴致勃勃地说。 “顺便晚饭再讹我一顿?”我笑。 “随便填点儿成了,吃多了也不好运动哇。” 最初认识她,就是在人民公园的篮球场。 我不打球,我只是路过看到她和两个女生在打。 她也就是仗着自己个头比别的南方姑娘高点儿,净占便宜。 运球运的花里胡哨,投篮咣咣打铁。 不过我还是说:“我不会打篮球。” “我教你嘛。你不会是老胳膊老腿儿跑不动了吧?” “激将法啊?行,就当我中你一计。” “哈哈!” 我俩坐在小广场聊了一个中午,直到下午上班点。我们约好的傍晚六点来这里碰头,凌樾才依依不舍和我招手跑了。 虽然是我追的凌樾,不过我并没有真的想当她男朋友。或者说,我想当她男朋友,但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那一种。 凌樾有一种文人气的骄横,她顶看不上那些挥金如土拿钱砸人的男性。 这姑娘就像逆流而上的鱼,要不是身上有股子愣劲儿,非得让社会的洪流冲个七荤八素不可。 但是她至今为止还没有,活的潇潇洒洒,开开心心,仿佛职场上那些烂事儿从没往她心里去过。 她或许坚持不了太久,但有我在,就可以护着她些。 有了她,我就可以骗骗自己,让自己偶尔以一种“正常人”的模样活着。 这是另外一种游戏,一种供我与正常世界对视的方法。 谈着普通的恋爱、看着普通的电影、聊着普通的天。这一切让我乏味,除非是凌樾这样的未琢之玉。 内心真正的我难免会中有一股冲动,想要将我掌握的一切手法和技术都用在凌樾身上,然后看看这块璞玉会变成什么样子。 但我知道自己不会这么做,因为我已然看到了结局的样子,毫无惊喜可言。 凌樾会在我手中发芽、绽放、盛开、然后凋谢,成为碌碌众人。面对那必然的未来,就好像打着一发手枪,在喷射之后迎来空虚。 因为结局不会变,所以结局才不重要。过程,过程才是一切。 我还没有遇到我想真正调教的那个女孩。虽然我接近凌樾,是因为她身上闪烁着一点点可能性的光芒,但我并不抱什么期望。 我忍不住想,那个厕所中的女孩,她会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