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以为我见到了这世上最大的悲哀,现在才发现我错了,这么漂亮的小姐,却配了这么差劲的男人,这才是世上最大的悲哀,套句前阵子流行的俗话,像你这样的美女,应该坐在宝马车里笑才对的,配这样的破车与穷男,这是世界的错误。” 夸张的言词,却让蓝澜忍不住笑了,美人的笑靥如花,胸口晃荡的腻白波光更是动人,只是此时我无暇欣赏,瞪着那个不把我放眼里的西装男。 “死小白脸别这么嚣张” 日本鬼子一把把我压在前车盖上动弹不得,我挣扎了起来。 这个角度,右边的脸铁着冰冷的前车盖,我却意外的角度看到穿着连衣裙的蓝澜的黑色网格丝袜,以及丝袜上方的吊带,这妞不会是只穿着丁字裤吧? 突然间,我神游到了前几天晚上在皇家永丽夜总会。 一个星期前,我帮蓝澜接了一个电视剧的通告,电视剧对方的制片人非常豪爽,非要拉着我们经纪人和公司业务总监一起去唱歌。 一排排的小姐挑的非常精彩,这个夜总会以前没有去过,属于非常私人的会所。 姑娘个个外形极佳,气质怡人,我不客气的叫了一个江苏的姑娘。 对于姑娘我最喜欢的看腿,其次是看腰,最后是看脸。 而我们公司的业务总监是个姓孙的小胖子,这家伙看姑娘一般只看皮肤白不白,胸的罩杯,所以经常我觉得很难看的小姐是他的佳品,对于这一条虽然心里鄙视他,但和我不冲突,我们俩倒很聊得来。 江苏姑娘坐在我边上一直端着,这种情况往往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确实是新人,出来做这行没多久。 第二,装,装逼的小姐目的很清纯,不想喝酒,混混时间骗小费。 这行外表清纯和实际经验往往没有任何联系。 从很大的意义上和公司的艺人没区别,个个处女一样,识破这种事情,对于我这种经验老道的经纪人来说还是非常容易的。 走神没一会,我回归到现实中,眼前的一幕几乎让我吐血。 “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蓝天的蓝、波澜的蓝” “蓝澜,一听就知道是特别的女孩。” “呵呵,你呢?” 蓝澜水性杨花的本质我很了解她,找她好除了身材性感,是一等一的尤物之外,还有方便控制,公司的艺人里她最上路。 但这一次我不禁有点火大,有当着男朋友的面前和其他男人打情骂俏的吗?这死女人,回去后我得好好教育教育他。 “秦守” 那个小白脸一边说着名字,一边竟然上手去拉蓝澜的手,而蓝澜这女人竟然也不抗拒任由他抓着,不知道脑子里想着什么。 秦守这个名字,我隐约好像哪里听过,让我一丝疑惑,但这个时候我也没有继续多想,名字禽兽谐音,这孙子现在的行为和禽兽也没什么区别。 忍无可忍,却又挣脱不开,于是我情急之下用手抓过一直按着我其中一只手的日本鬼子的守一口咬了过去,挣脱之后,冲到秦守面前一把拉过蓝澜的手。 “你可以继续用你色眯眯的眼光,打量我的女朋友,我保证,你在半分钟后,就会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喔,凭什么?你无力的叫嚣吗?” 西装男道:“我秦守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毫无行为能力,只会耍嘴皮的杂渣,你信不信,不到十天,我就可以把走你的妞?” 两个男人目光对瞪同时,几个背着小书包,穿着白色制服的小学生,忽然出现在西装保镳的脚边,仰视巨汉的身躯,其中一个小女孩,手里拿着炸鸡排和冬瓜茶,怯怯地问了一声,“你是…日本人吗?” 被这忽然出现的小女孩问了一声,开口就怒喝了一串日语过去,小女孩“哇”的一声就哭出来,其他的小学生一哄而散。 在中国还敢嚣张,不是找死么,也该这鬼子倒霉,不到半分钟,这些小学生又回来了,还跟着一堆手里拿着棍棒、板砖,怒气冲冲的大人,从路的另一端飞快跑出来,十几个人先是扶起了小女孩,跟着就对日本大汉怒目而视。 “乌缩嘎!巴格!” 大汉感受到威胁,又骂了两声,这两句出口的结果,就是把点火的火柴丢到炸药库里,这些手拿着板砖和棍棒的群众,听见日语,确认了怀疑,情绪一下子就沸腾了。 “真是鬼子?” “特别跑到我们土地上来欺负小孩,鬼子真是没把我们放眼里。” 人越聚越多,从十几人,一下变成了几十人,数目还在增多中,西装男看情况不对,脸色大变,想要出来说点什么,我抢先一步指着西装男大吼道:“汉奸走狗,帮着日本欺负我们,他刚刚说自己钱多,要抢我的妞,还要带日本客户玩遍我们的妇女同胞。” “你!” 西装男手指着我,怒瞪过去,但在群众目光压力下,他也不得不挤出笑容,道:“误会,这都是误会,我其实是…” 乘他病要他命是我的人生哲学,没让他把话说完,我抢上来就是一拳,看似出拳,其实是拿手机尾端挥砸在他的下巴上,西装男惨叫一声,鲜血飞溅,摀着下巴就倒了下去,日本保镳急忙冲上来护主,一把推开我,跟着举起拳头就要打下,可没等他动手,周围情绪早已沸腾的群众,直接大叫着冲上来。 乘乱我躲到群众中,然后在人群中大喊。 “日本人打人了!” “在我们地盘上打人,太欺负人了,大家宰了小鬼子!” “小鬼子要宰!汉奸也不能放过!” “砸了汉奸的车!” “还我钓鱼台!” 激愤的群众涌上来,无数拳脚如雨点般打下,西装男与他的保镳被围在中心,最初还听得到高声叫喊,可很快就被愤怒的群众吼声盖过,我跟着喊了几句“打鬼子!打汉奸”、“砸车扁人”之类的话后,拉着惊魂甫定的蓝澜,钻回了自己的车上。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蓝澜轻抚着胸口,推挤过程中,她的妆和头发有些乱了,高跟鞋也掉了一只,坐在位子上,雪白的胸口不停地剧烈起伏。 “…没事,本地特色而已,回去以后你陪我去买手机吧。” 我把那支尾端已碎裂,还沾着血的手机,放到仪表板上,淡淡道:“现在你知道旧手机有什么好处了。” 引擎开动,轿车缓缓从人群中开出,扬长而去。 DM公司全名是上海市梦想文化艺术策划有限公司。 总经理的老头中风前是个非常意志坚定的强人,虽然动不动招开公司艺人大会,所谓的洗脑运动。 其实和传销模式也没什么区别,无非是大喊,我要努力,为公司献身光荣,牺牲肉体,成就事业之类的。 作为市里最大的演艺公司,全职艺人一共有三十六个,分别是歌手,演员,舞蹈艺人,模特等。 为了显得洋气一点,我们经过辩论之后,决定用英文名称户,DRIEM,这个公司在圈内,大家都叫DM。 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被风投投了几轮,然后上市了。 我也水长船高,甚至老头的意思是以后我就是这个公司的接班人,这个是公司里大家都清楚的事情。 但是突然的中风,老头变成了一个连话都说不清纯的白痴,和美剧《致命毒师》中的墨西哥黑帮领袖Hector的情况一样,错了,应该是更惨,那黑帮老头至少有一个手指可以动,用来按铃,而DM公司的老头中风后全身除了舌头比较灵活,还能动以外,其他部位完全动不了。 我后来才知道,几天前的那场车祸只是我马上陷入大事件前的一个插曲,原来和我追尾,被我搞定的日本海归青年是我未来的老板,中风董事长的干儿子。 生命中的巧合总是在各种冥冥中注定好的,这就是所谓的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橙金晕芒如栀实般的水晶灯下,两具躯体痴缠着。 蓝澜显而易见的紧张使娇躯绷得有些僵直,逐渐升高的体温却掩不住她的迷乱,充分激起了男儿的成就感和占有欲。 “蓝澜…” 这样敏感的体质,直是前所未见,我笑道:“你这体质,太奇葩了吧?早知你是这样的,我就用这来帮你规划演艺路线…” “…这种事情,别在这时候说好吗?” 蓝澜泛红未褪,兀自轻喘,闻言略显迷蒙的星眸一眯,投来两道锐利的眼神。 “哈、哈…工…工作归工作…这是休闲的时候,你…你分不清这两者之间的差别吗?最少在这时候,别让人家觉得你很风流,好吗?” 我哑口无言,突然“噗”的一声,笑了起来。 “抱歉,没想到你还在意这个,我在工作的时候玩乐惯了,一时没改过来!” 一轮欢好过后,我和蓝谰躺在席梦思大床上,紧密交拥着,我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怀中的这具女体,伸手可及,似乎与我亲密无间,但在心里,双方有多少距离就不得而知了,我甚至不敢说了解她… 正思索出神,蓝澜从床上挣扎起身,开始穿衣,在我眼前,毫不吝惜,也全无羞涩地展现她美好的身段,当红一线女星的绝艳身段。 “要走了?不再躺一会儿?” “你躺吧,如果累的话,可以再睡一会儿。” “要去哪?今晚你应该是没工作的。”我说道:“我是你的经纪人,总不会你要工作,而我却什么都不知道吧?” “不是工作,但应该是介绍工作的。” 蓝澜笑道:“有个国外的老朋友回来,约我晚餐,说要介绍个日本客户给我…你知道的,就是这类的饭局。” “国外的朋友?哪位啊?” “名字有点怪,姓萧…”蓝澜摇摇头,“算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去去就回来,估计不会弄到太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