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开车回了盐海才知道,虹姐正在商讨一个大的项目,但是事情繁琐,那边的老板提的要求也比较多,所以合同也就一直没有定下来,我是虹姐最信任的干将,所以他就将这个项目交给了我,我感恩她的栽培,自也没有推诿。 这次的大客户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干部,名叫汤强,据说是我们盐海市某个机关单位的大领导,掌握着盐海市的很多资源,能不能拿下他对我们公司的前程至关重要。 我打听好了他的很多爱好习惯,没日没夜的往他的办公室跑,甚至于把车都累坏了,虽然很辛苦,但是因为能力有限,起到的作用也是微乎其微,一个月来竟是没有丝毫进展,最后还是虹姐出马才把合同谈了下来。 为此虹姐还累的住了院,发了一个星期的高烧,最后却把功劳都记在了我的身上,给我发了一大笔提成,我本想推诿,但是虹姐的语气不容置疑,我也没有过多矫情,只是更加感恩与她,在她生病期间无微不至的照顾她,经常是公司医院两地跑。 我今天刚从网上学了一手红枣炖鸡汤,用砂锅炖了两个多小时,早已是炖的汤浓肉烂,鲜香美味,我满意的提着鸡汤来医院探望虹姐。 此时虹姐正在睡觉,我没有惊醒她,悄悄的将鸡汤放在旁边,随后坐在一旁,静静的守候着她。 虹姐虽然已经三十四岁,但是一直保养的很好,没有一点岁月的痕迹,她生的一对剑眉凤目,眉宇间英气十足,嘴小唇薄透着几分机敏和灵气,想当初她一身西装,利落潇洒,纵横商场,叱咤风云。 让许多男儿也是自愧不如。 然而因为生病的原因此时的她面容憔悴,脸色发白,由其是那张红唇更是没有血色,看上去更加惹人怜爱,但是却没了商场上叱咤风云的那股霸气。 或许是鸡汤的香味勾醒了她,我看到她鼻翼动了动,随后睁开了明亮的一双大眼睛。 “小君,原来是你来了啊” “是啊,虹姐我来看看你身体好些了没?” “已经差不多了,公司那边怎么样?” “一切正常,你就放心吧,对了这次我特意给你炖了鸡汤,等一下我去给你盛上一碗尝尝。” 说着我转过身去取了一只瓷碗,满满盛了一碗鸡汤,递给虹姐,虹姐微笑着接过汤碗,轻轻尝了一口。 “慢些喝,有点烫。”我怕鸡汤太热烫到虹姐,开口提醒。 可是我看到虹姐喝了几口之后,便停下了动作,眼眶里泪光盈盈。 “怎么了,是不好喝吗?”我心里有些忐忑。 “不是,味道很好,你能再靠近我一些吗”虹姐放下瓷碗对我说道。 我不知道什么情况,但还是按照虹姐说的,向她靠近了一些,虹姐忽然一把抱住了我放声大哭,我本想挣开,但是听她哭的伤心,却又有些不太忍心,她就这样抱着我哭了几分钟,终于消停了下来。 “虹姐你怎么了?”看到她不再哭泣,我小声问道。 “没事小君,这碗鸡汤让我想起了熟悉的味道,已经很久没人这么照顾我了。”虹姐拭了拭眼角的泪花说道。 我听了之后恍然大悟,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做的味道太差,把虹姐给吃哭了,听到虹姐爱喝我赶紧打下保票:“只要虹姐爱喝,我以后天天给你做。” “天天给我做饭,那你不成了我们家的保姆了?”虹姐调笑道。 “给虹姐当保姆,我心甘情愿。”我真诚的说道。 虹姐看着我忽然再次说道:“小君你能再抱我一下吗?” 我没有别的想法,再次抱住了虹姐,但是这次感觉却有些不太一样,温香软玉满怀,我竟有些心神荡漾。 “你爱我吗?”虹姐忽然说道。 听到虹姐的话,我有些吃惊,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开玩笑,我对她确实有情,但那是感激之情,没有别的其它想法。 因为我的心里早已被老婆占满,容不得别人,看她如此说,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哈哈看你紧张的,我和你开玩笑的啦。”虹姐看我尴尬,赶紧开口说道。 我知道她虽这样说,但是方才问我的时候声音真诚,显然不像是在开玩笑,应该是见我一直不说话场面尴尬才改了口的。 因为这次有些暧昧的相处,我和虹姐之间有些尴尬,好在没过几天她便恢复了健康。 我终于可以放心的返回江城,但是因为我的车出了一些问题,只能暂时开着虹姐的车回到江城。 幸亏回来的及时,没有耽误老婆的生日。 再过三天便是老婆的芳辰,我一定要为她准备一份最宝贵的生日礼物让她开心。 还有老婆那空旷了一个多月的娇躯,我也要好好补偿一下。 我驱车来到江城数一数二的祥宇珠宝,准备为她选购一份珍贵的礼物,本来这样的地方我是舍不得来的,但是这次谈下来的大项目虹姐分了一大笔提成给我,也正好让我有了挥霍的资本,我挑选了很久,终于看中了一串宝石项链,这件项链通体华贵,完美无瑕,由其镶嵌了一颗晶莹剔透的蓝宝石,更显高贵,也只有这样珍贵的项链才能配得上我那完美的妻子。 我挑选好项链,看着发票上长长的数字心疼不已,然而当我想到妻子看到项链时开心的笑容,我便觉的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收起项链正准备驱车离去的时候,忽然看到店门口停了一辆豪华的奔驰超跑,随后从车上下来两个熟悉的身影,却是妹妹和她的公公吴德,两人挽着手,举止亲昵宛如亲生父女,看来妹妹与妹夫一家都相处的不错,就连这个看上去凶神恶煞的吴德对她也是十分关爱。 妹妹今天穿了一件粉红色连衣包臀短裙,脚踩乳白色清凉高跟,斜挎着一件浅蓝色包包,薄施脂粉,淡扫蛾眉,举止优雅大方,表情却透着一丝清纯可爱,好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脱俗仙子。 由其是和吴德走在一起形成的反差,让她更显高贵,不可侵犯。 吴德还是那么一副油腻的打扮,虽是穿着十分名贵的服装,却处处透着一股老土,由其张嘴一笑脸上肥肉横飞,嘴巴里一口吸烟导致的大黄牙,更是让人打心底里厌恶。 看到她们两个相处的如此和睦,虽然觉得有些不太和谐,却也替她十分高兴,本来还担心妹妹进了那样一个家里,会受到什么委屈,现在看来她凭借自己的聪明伶俐已经摆平了自己这个让人头疼的公公。 我正准备驱车离去,却看到吴德竟然将手放在妹妹屁股上用力抓了一下,妹妹扭过脸冲着她轻轻拍打了一下,看上去好像是在责怪,但更像是调情,这种事情着实让我惊讶,即使是亲生父女这种举动也是过分,更何况只是公媳,我摇了摇头确认自己没有眼花。 难道他们是那种关系? 不对,不可能! 他们是公公和媳妇啊,怎么可能那样? 我决心要把事情探个明白,于是躲在车里,透过玻璃偷偷观看他们的举动,因为祥宇阁的墙面都是玻璃做的,所以我能在车里大致看到他们的所有举动,虽不十分清楚却也勉强可以看到。 他们两人进了店里之后倒也安分,没有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一直在挑选珠宝,我知道妹妹性格一向很挑剔,由其是选珠宝这种事情更不可能是一时半会能够解决的。 果然他们在里面足足挑了有两个多小时才终于选定了一件珍珠项链,看样子比我这串项链可贵重的多,不过吴德结账的时候却没有像我这般纠结,取卡的时候干净利落,刷卡的时候英俊潇洒,妹妹接过项链还在他生满肥肉,胖乎乎的黑脸上亲了一口,丝毫没有嫌弃他的丑陋和年老,以前别说是这种老头,就是长相还可以的年轻人想要接近妹妹也是难如登天,不知道这吴德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能将高傲的妹妹,调教成这样。 我愤怒的拍了一下方向盘,想要出去质问妹妹为何要这样作践自己,但是想起年长的父母,若是此事传扬出去,恐怕他们二老将颜面无存。 并且妹妹与他虽是举止越距,却也并不能证明他们便做过那事。 也许只是公媳关系亲密,行事有些大条而已,我只能这样自我安慰。 看着他们亲密的走到车上,我决定先跟着他们,希望他们不会一错再错下去。 我尽量控制着距离,避免被他们发现,又不至于跟丢。 他们也并没有开出去多远,便在一处酒店门口下了车。 看到酒店我心里一痛,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是年龄悬殊,但是会发生什么,我心中一清二楚。 他们下了车交了钱很快开好了房间,调笑着消失在大堂里。 我紧随其后,向前台打听了他们的房间号,初时前台的那小姑娘还说要保护客人的隐私,不能泄露,可是当我掏出五张鲜红的百元大钞时,她就很愉快的告诉了我,并且帮我开了一套隔壁的房间。 我接过门卡小心翼翼的来到他们的隔壁,初时没有一点声音,我还以为宾馆的隔音效果太好,根本不会有所收获,我便打开电视打发无聊的时光,但是很快我便听到了令我一生震撼的事情。 开始的时候隔壁传来的只是一些窃窃私语,听不清楚,我听到隔壁有声音,赶紧将电视音量调到最小,侧耳倾听。 “你又不老实了。”俨然是妹妹的声音。 “我的魂都被你勾走了,还怎么老实。”是吴德那令人讨厌的声音。 “你快去洗澡,不洗澡不要碰我。”我知道妹妹平素里最爱干净,连买来的新鲜水果都要洗上好几遍才肯吃。 “洗了澡就没有男人味了,那还有什么意思?” “呸,去你的男人味,好不要脸。” “小骚货快含进去,你看它都快要爆炸了。” “炸了才好,炸了就没办法再去祸害别人了。” “我还能祸害谁啊?就你这一张欲求不满的骚穴都快把我给榨干了。” “呸”妹妹又啐了一口,可是很快隔壁便传来一阵阵吸溜吸溜的声音,还伴随着男人时不时满足的呻吟,难道妹妹真的将他的下体含进了口中! 一根丑陋猥琐的老男人拥有的肉棒,并且没有清洗,散发着阵阵恶臭,光是想到这一点,我就替妹妹感到恶心,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一个多月前她才刚刚结婚,和另一个男人共同宣誓携手此生,白头到老。 在婚礼上她感动的涕泪横流。 我满以为她会珍惜这段姻缘,像妻子一样做一个贤惠的女人,谁知道这才短短的一个来月光景,她竟然会趴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为他吞吐鸡巴,而这个男人不是别人就是她丈夫的父亲,一个猥琐油腻的老年人。 虽然不能得见,但是听着声音,我能很清楚的想象到这样一副画面:一个长的像黑猪一样的油腻老头,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胯下挺着一根丑陋无比的肉棒,散发着阵阵恶臭,他的身边趴着一位绝色的美女,曲线玲珑,丽质天生。 此刻正伸出一只白生生的小手,握紧那根肮脏的肉棒,往自己的嘴巴里送,她鲜红的小嘴之中吐出一条温柔的灵舌,正在肉棒上面清理污垢,时而小心舔舐,时而张口含住。 与我的设想并无二致,隔壁的房间里确实是这样一副光景,妹妹将那根巨大的黝黑肉棒,贪婪的含进口中小心侍弄,仿佛是捧着一件圣物,含在嘴里都害怕伤害了它。 我能想象的到他们苟且的模样,但是却无法想象吴德胯下的肉棒究竟是如何的狰狞。 “再深一点,对对……好爽,别忘了用舌头舔。”仿佛不是很满意妹妹的服务,吴德开始对她一步一步的指导。 “唔唔…咳咳……”好像是吴德将肉棒用力顶进了妹妹的咽喉深处,妹妹忍受不住,赶紧把它吐了出来,发出一阵阵小声的埋怨,“你只顾得自己开心,却差点憋死了人家。” “好好好,是我错了,让我来补偿你。”我不知道吴德口中的补偿是什么意思,但是很快隔壁便响起了一阵不同于刚才的吸溜声音,方才的温柔小心,现在的凶猛粗鲁,好像是一个贪婪的孩子用力的嗦啰冰棍的声音,同时还伴随着妹妹满足的呻吟,我自然明白了吴德口中的补偿,便是帮妹妹舔穴。 “唉,好美…好厉害……”尽管妹妹一直在压抑自己的声音,但是美妙的音符依然源源不断的传送到我的耳朵之中,那声音当真勾魂动人,放浪中带着一丝娇媚,娇媚中又带着三分销魂。 “怎么样,小骚货,公爹的口舌功夫厉害吧?”仿佛是在炫耀,吴德的口中充满了自信。 “好厉害……人家被你舔的全身都要化了。”吴德的口舌功夫确实不是吹的,我能听到妹妹的声音都在颤抖,好像是在拼命的压制那股快感。 “小骚货,想不想让公爹再深入一些?” “想,想…人家的洞洞里面早就痒死了。” “叫爸爸。” “爸爸。”妹妹没有丝毫犹豫,脱口而出。 听到妹妹如此下贱,我的心里除了震惊,还有愤怒。 她好歹也是青春妙龄的绝色佳人,虽说不上是天之骄女,却也是很多人眼中的女神,冰雪聪明,蕙质兰心。 却怎么被吴德给调教成了一条只知道肉欲的母狗? 一串串下贱的语言从她纯洁的樱唇中不断发出,让人不可思议。 “啊……好爹爹,好爸爸,你太厉害了……人家要来了。”没过多久,在吴德高超的口舌技术之下,妹妹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魅声,显然是登上了高潮。 “小骚货你这里果然不愧是名穴,竟然这么能喷,你看我的脸上全是你的骚水。” “你坏,什么名穴不名穴的,净编出来唬人。” “我可没有骗你,你这宝穴可是难得一见的八方风雨,非同凡响。虽然穴口娇小玲珑,小巧可爱,但是里面却另有乾坤,由其花心藏的极深。鸡巴短小的人虽然也能在这宝穴之中获得快感,但是永远找不到花心,根本无法得到最极致的快感。” “那得什么样的鸡巴,才能插到本姑娘的花心?” “当然是像公爹这样的大家伙,只要能将你插上高潮,你这宝穴里面的骚水便会源源不断的喷洒出来,比撒尿还要厉害。” “那人家之前怎么从来都没喷过?” “还不是因为你之前遇到的那些鸡巴都太小,你说公爹插的你这几次,你哪回不是洪水泛滥,一泄如注?” 吴德在那里侃侃而谈,我在隔壁却是听的云里雾里,虽然也听说过名器的概念,但是从来没有仔细研究过,像他说的什么八方风雨更是不知所谓。 只是感觉很厉害的样子。 “小母狗,把屁股撅起来,我从后面插你。”我正纳闷的时候,隔壁又传来了吴德的声音。 “不要,人家才不要像小母狗那样撅着屁股挨操。”妹妹拒绝道。 “嘿嘿,你就是我的小母狗,快趴过去。”吴德说着好像在妹妹屁股上用力拍了几下,传来几声“啪啪啪啪”的声音。 妹妹嘤咛一声,再没有拒绝,好像已经摆好了姿势,不多时便传来一阵肉体碰撞的声音。 “小骚货,你这肉洞真的是妙用无穷,把我的鸡巴都快咬断了。”狂轰乱炸中还能听到吴德羞辱妹妹的声音,妹妹沉浸在肉欲之中,嘴巴里总是吐出一些和她反差极大的淫腔烂调,和无意识的呻吟。 我躲在房间里,耳听着妹妹在隔壁被人摆成下贱的母狗姿势,肉棒不停的在她蜜穴之中来回穿梭。 并且还十分得意的拍打着她的屁股,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竟然控制不住硬了起来,我暗骂自己变态,手却不由自主的握住了自己的肉棒。 “啊,好哥哥,好爹爹,你太厉害了……人家的心都要被你给插出来了。”听着妹妹毫无廉耻的浪叫,我的手竟然在肉棒上慢慢律动起来,虽然心里有很大的负罪感,但是却隐隐有一丝兴奋,由其撸动的时候肉棒也是十分的舒服,我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再这样下去,但是却始终停不下来。 我不敢看自己的这副模样,赶紧将灯熄灭,想让黑暗将自己的肮脏的灵魂埋没。 然而光线越暗,隔壁的声音却越来越清楚,妹妹呻吟着,浪叫着,鼻子里发出那种如同母猫发春时一样的媚声,千娇百媚,勾魂摄魄。 听着这种浪叫,我再也忍受不住,右手在肉棒上飞速的套动起来,想象着和妹妹交欢的是我,而不是隔壁的吴德,妹妹那诱人的完美玉体正在我的胯下婉转承欢,承受着我一波又一波的鞭挞。 就在这时忽然一股冷风吹过,我稍微恢复了一些清醒,暗骂自己下流,竟然听着妹妹的做爱声音,在隔壁偷偷的打飞机,实在是禽兽不如,我抡起左手重重的在自己脸上甩了一巴掌,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右手却根本停不下来,依旧在自己肉棒上快速撸动。 “啊,要来了,要来了……”忽然妹妹发出一阵婉转尖锐的啼鸣,在黑夜中十分刺耳,却又格外的的动听,看来妹妹这次的高潮比方才来的还要激烈。 听到妹妹泄身的叫声,我也加快了手中撸动的动作,不一会便把守不住精关,将那一泡热精全数撒在地上。 “小骚货,你怎么这么快又泄了,你看爸爸的肉棒连软都不曾软了一点。”看到妹妹泄身,吴德得意的大笑起来。 我竟忽然佩服起吴德来,在短短的十几分钟里竟然能将妹妹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送上两次高潮,并且依然坚挺如初,不见败色,在妹妹肉洞之中搅动风云。 而我如同一个loser,只是听到妹妹这样淫荡的叫声便败下阵来,躲在墙角里深深自责,我胯下的肉棒也是如此,仿佛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低着头如同一只病鸟。 “谁让你的鸡巴长的这么威武,把人家插的全身骨软筋麻,一张小肉洞都快让你给捅穿了,若是守成有你这话儿一半的威风,我也不会被你勾搭上床了。”从高潮的欢愉中恢复了神智的妹妹娇声说道。 “我早说了你就是个天生的淫娃,注定的荡妇,守成的那根小鸡巴怎么能够满足你,若不是我拯救了你,你恐怕这一辈子都尝不到这么美妙的感觉。”吴德一边说话,一边在妹妹肉洞里纵情驰聘,丝毫没有耽误。 “呸呸呸,你这个勾引自己亲儿媳的大坏蛋,倒把自己说得好像很神圣伟大一样。” “你说你现在被我插的时候是不是最舒服,这种快感是守成那根小东西能够给你的吗?”说着又用力冲撞了几下,妹妹还想再说什么,但很快就被他高超的性技给淹没在欲海之中,吐字不清。 我听着他们两人不仅背德苟且,并且还肆无忌惮的谈论背后的可怜之人,她的丈夫,也是他的儿子。 没有丝毫愧意,反而夹带嘲讽,我不禁暗骂一声不知廉耻。 我替他们感到羞耻,而他们却一点也没有半分不安,肉体的碰撞还在继续,吴德好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把妹妹插的娇躯乱颤,我能很清晰的听到妹妹的花穴里早已汁水横流,吴德的每一下冲刺都带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小骚货,你这肉洞还真是潮水汹涌,又温暖又舒服,我都快要顶不住了。”我听到吴德的声音极度兴奋,却好像在隐忍一般,估计他也到了喷射的边缘。 果然和我预想的不差,没过多久他忽然发出一声低吼,停止了抽插,将肉棒深深的抵在妹妹的花穴深处,炽热的阳精全部喷射到她的花房之中。 “啊……小母狗,全都射给你了。”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快拔出去,啊……好美,好舒服……”妹妹显然不想让他的阳精灌进自己的花房,想要开口阻止,可是被他热精一浇,瞬间变成了一摊烂泥,倒在床上不知天上地下,如坠云里雾里。 这个时候她的嘴巴已经脱离了大脑的支配,在肉洞里一波波的快感之中,浪叫连连。 隔壁的动作在吴德喷射之后,短暂的陷入了安静之中,只留下妹妹几声时不时的媚叫。 虽然细不可闻,却让人心神荡漾。 “你怎么都射进来了啊,万一要是真的怀上了孩子,那可怎么办啊。”再次从高潮中恢复神智的妹妹开口埋怨。 “还能怎么办,怀了孩子就生下来呗。我吴德又不是养不起。” “呸,万一要是有了孩子,你说他该叫你什么?是爷爷还是爸爸?” “我亲生的孩子,当然是和你一样叫爸爸了,” “大坏蛋,叫你爸爸,难道叫我嫂子不成?” “嘿嘿从你肚子里掉下来的当然是叫你妈妈了。” “这要是让守成知道了,还不得跟你拼命?” “他敢?从小到大只要老子一瞪眼,他准吓的尿裤子。就是再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跟老子叫板。”吴德得意的说道。 “你这大坏蛋,抢了自己儿子的老婆,还这么理直气壮?” “都说了这不是抢,是帮他安慰,娶了这样一个好老婆,却是连老婆的花心都找不到,这不是白白的糟蹋了吗?” “哼,一肚子歪理。” “啪”忽然传来了一声火机打响的声音。 “你怎么又把雪茄给点上了?”妹妹不满道。 “你不懂,事后一颗烟赛过活神仙。” 我记得妹妹从小便讨厌烟味,由其是雪茄这种浓烈的烟味,闻到就会头痛,因为这个她曾经拒绝过很多优秀的追求者,甚至连父亲也为她戒掉了十多年的烟瘾,我想她绝对不会纵容吴德在自己身边吸烟,如果因为这个事妹妹能和他一刀两断,从此再无瓜葛便好了。 “你明知道人家最受不了烟味的,只要一闻到烟味就会头痛,你再不掐灭,人家可要生气了。”果然妹妹发出了抗议。 “嘿嘿,小母狗还有脾气了,你忘记上次我在医院操你的时候,你亲口说出来的宣誓了吗?”说着还传来一阵啪啪的声音,好像是吴德在妹妹雪臀上拍了两巴掌。 “你坏死了,人家屁股都要被你给拍肿了。” “好,我不拍了,我扣”说完将粗糙的手指放入妹妹的肉洞之中,放肆的扣弄起来。 “不要……你别再扣了,不然人家又要泄了”妹妹开始求饶。 “好,我可以不扣,你把上一次的奴隶宣言再说来听听。” 听到他的话妹妹沉默了下来,随后开始哀求起来:“不要……太羞耻了,人家不要说。” 妹妹软语相求,声音充满娇弱,惹人怜爱,我想任何一个人都很难拒绝她的哀求,但是没想到她的哀求,却是迎来了吴德更加暴力的摧残,手指在妹妹的肉洞之中快速的抽动起来,不停的来回扣挖。 “啊,你的手指好厉害……人家的肉洞都快被你扣坏了,但是好舒服,好痛快……”妹妹竟然在他手指的扣弄之下,险些达到了高潮,然而妹妹正在兴奋的时候,吴德却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小骚货还要不要爸爸的手指帮你扣穴止痒?” “要……人家已经离不开好爸爸的手指了。” “把你的奴隶宣言再说一遍。” “我……”妹妹先是有些犹豫,但很快就耐不住肉穴里寂寞,朗声说道,“我愿意一生一世做爸爸的小母狗,服从爸爸的一切要求,不论在哪里只要爸爸想操,小母狗都会撅起来屁股等着爸爸临幸。” 妹妹的这番宣言对我来说震撼不小,让我一时之间难以接受,我比她大六岁,是自小看着她长大的,对她的宠爱不亚于自己的父母,我满以为自己很了解她,一直以为她是一个刁蛮任性,又孤高冷傲的独立女性,谁知道在吴德这样一个老男人的调教之下,竟然变成了这样一个淫荡的女人,如此下贱的话从她口中说出,竟没有一丝一毫的廉耻之心,比之勾栏妓女也是不如。 我万分不解,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吴德这个淫棍究竟用了什么手段将妹妹变成这样? “既然你喜欢挨操,爸爸就满足你。”听了妹妹的宣言,吴德很是高兴。 “啊!你的肉棒怎么又硬了?”妹妹有些惊讶。 “早就已经硬了,你喜欢吗?” “嗯,喜欢。” “嘿嘿,看老子插死你。” “啊……”随着妹妹一声满足的呻吟,吴德又将那根肉棒插入了她的身体,很快肉体交合的声音又从隔壁传过来。 我摸了摸自己胯下软塌塌的肉虫,也想像吴德一样重振雄风,然而不管我怎么摆弄,它总是如此不济,听着隔壁肉体碰撞的声音,我既是愤怒,又是有些自卑。 “啊,好爸爸,好厉害……”妹妹深陷无止境的肉欲之中,在吴德这样一个烂人胯下婉转承欢,娇啼不已。 “小骚货,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吗?那个时候在医院里你是多么高傲,甚至连看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还说呢?那个时候你生了病,嗯……人家正准备给你扎针,就看到你的裤子鼓了一个大包,分明就是居心不良。” “那个时候你还扬言要把老子的鸡巴给割下来,现在又是谁叉开双腿,让老子的鸡巴在她的骚穴里面抽插?”说到这里吴德更是兴奋,连连用力狂顶妹妹的花心。 “你坏……不光夺了人家的贞洁,还要用言语来羞辱人家,人家不理你了啦。” “你理不理我无所谓,反正你的骚穴是离不开我的,每次只要一看到老子的肉棒,你的肉洞里面都是骚水四溢,迫不及待的要把老子的肉棒吞吃下去。”吴德越说越高兴,不知道他又做了什么,忽然传来一阵“嘶啦嘶啦”的声音,好像把什么东西给撕坏了。 “你怎么又把人家的丝袜给弄破了?” “我就爱看你这副丝袜破损淫荡下贱的样子。” “变态。” “下次你穿上那身白大褂,我在医院里操你好不好。” 妹妹没有回绝,我知道纵使妹妹回绝,吴德也一定会有办法让她同意,毕竟妹妹被他调教的早已没了理智,连那种下贱的奴隶宣言都能说的出口,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我能想到在不久的某一天,妹妹穿着她那身引以为傲的白大褂,在她工作的医院某个角落里,被吴德剥开了衣服,露出一张饥渴的骚穴,吴德用力将肉棒插进去,两个人不知羞耻的忘情交合。 吴德嘴里还说着一些羞辱她的话,把她插的春水横流。 在医院的别处正有人夸她如何医者仁心,妙手回春。 如何高傲冷艳,靓如女神。 殊不知她此刻正在一个老男人的胯下婉转承欢,如同一条母狗。 “啊……我不行了,快要被你插死了,你怎么还这么硬啊,有完没完了?”被吴德这样抽送,就连沉沦在肉欲之中的妹妹也有些承受不住。 “跟你哪有完啊?” “不行了……你看那里都破皮了,再弄下去我会死的。” “小母狗,刚才还让爸爸往死里插你,现在怎么就后悔了?” “啊……好爹爹,你太厉害了,人家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 “我早说了让你帮我把她拿下,你们两个一起享受天伦之乐,你还不乐意,现在知道老子的厉害,一个人顶不住了吧。” “她毕竟与我不同,不是你用一点小聪明就能骗上床的。” “有什么不同?你一开始不也是和她一样高傲,对老子爱搭不理的,现在又怎么样?还不是一口一个好主人,好爸爸的叫着。被老子插的欲仙欲死。别看她表面上不苟言笑,冷的像冰一样,不也是两个奶子,一个骚穴,掰开大腿就插进去了。我就不信凭老子的这身功夫还不能把她给操服?” “你这么粗鲁,我若是帮着你得到了她,岂不是害了她?” “既然不同意,那也没有办法,公爹只能在你的肉洞里插到射精了。” “不,不要,你不要再插了……”听到他还要在自己的肉洞里抽插,妹妹显然十分慌乱,这根肉棒虽然让自己十分快乐,但是现在自己的肉洞却是被他搞得火辣辣的疼痛,根本就没办法再承受他的摧残。 “那你同不同意啊?” “人家尽力去做就是了。” “好,那爸爸就放过你,不插骚逼也是可以的,你身上又不是只有这一个肉洞,你就把它给吹出来吧。” “好大!”妹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感叹了一声,便将吴德的肉棒含进了口中小心服侍。 丝毫没有嫌弃它的腥臭与污浊,方才它还在自己肉洞里搅动风云,左抽右插。 现在就被自己含在口中用心吞吐。 上面还有很多自己蜜洞里的春水,她却毫不在意,吃的津津有味。 听他们的对话,很显然是吴德想要让妹妹帮忙把另一个绝色的美女一起诱到床上,变成他的胯下玩物,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但是对他们的行为十分气愤,这两人早已迷失了了本性,却还要把别人拉进火坑一同沉沦,实在是禽兽不如。 我担心他们会把主意打到老婆的身上,毕竟以老婆的姿色,很容易得到他人的钟爱,但是我对老婆充满了信心,别说是吴德这种人渣,曾经追求老婆的人里,有多少比他强之千倍万倍的精英,老婆一样是不屑一顾,即使有妹妹在背后推波助澜肯定也是无济于事,但是我还是要让老婆远离他们这对奸夫淫妇。 隔壁的淫行还在继续,而我却有了一丝睡意,听着妹妹为他口交时发出的那种充满诱惑的声音,沉沉睡去。 睡梦中我变成了一头野兽,愤怒的跑到隔壁,把妹妹身上的吴德踢开,将自己的肉棒插进她的蜜穴里,用尽全身力气抽送,把妹妹操的浪叫连连,不停求饶。 虽然自妹妹长成之后我便没有见过她的胴体,但是在睡梦中我依旧能勾勒出一副绝美的肉体,与她重合,这副肉体雪白通透没有一点瑕疵,仿佛是上天最完美的作品,我扶着她成熟诱人的丰臀用力抽送,不多时便一泄如注,将一腔精华全部射进妹妹的子宫深处,酣畅淋漓。 这个时候妹妹忽然回首问我:“哥哥,爽吗?”我傻傻的点了点头,妹妹狡黠一笑,接着说道,“哥哥爽了,却不能冷落了嫂子啊。” 妹妹说完,我忽然发现在我们旁边,被我踢在一旁的吴德正趴在一副雪白诱人的肉体上纵情驰骋,那副肉体不是别人,赫然便是我的爱妻。 我大吃一惊,从睡梦中惊醒,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冷汗湿透,还好只是一个梦,但是梦里的事情却是那样真实,甚至于让我产生了梦遗,这让我自责不已,不止是对妹妹的幻想让我自责,还有在梦里对妻子的怀疑更是让我自责。 对妻子有足够的了解,就应该相信她绝不会背叛我。 我看了一下手表,这一觉睡了还不到半个小时,虽然不是很长,但是隔壁的淫行依然没有停止,妹妹还在为吴德吞吐胯下的肉棒。 吸溜吸溜的声音不停的飘扬进来,传进我的耳朵。